能发出闷哼声,这还不能说明自己厉害?
只是下一秒,她就遭到了更加激烈的“报复”。
她下意识的惊叫一声,在i天i翻i地i覆i中,软被被磋i磨得不成样子。最后被百里骁嫌弃地扔到一边。
在马车的震动与夜色的冰冷中,纠i缠有了相依为命的意味。
就在她即将沉沦之时,突然感到困倦似洪水般袭来,她控制不住眼皮子打架。
她暗道怎么这个困意来得这么巧,只是不知是遗憾还是松了一口气,她看着神色复杂的百里骁,不好意思一笑,接着瞬间就陷入了黑暗
*
一早,苏玛迷迷糊糊地醒来的时候,先是听到了悦耳的鸟鸣,还有潺潺的流水声。
刚坐起来,就发现自己不仅衣衫不整,一动脖颈还传来刺痛。
她小心地抬手一碰,瞬间碰到了一圈伤口,好家伙看这力度,百里骁是要叼下去她一块肉吧。
她将被子蒙在头上,穿好衣服后跳下了马车。
一下车,就看到追天逐地在周围撒欢吃草,百里骁就在几米之外的河水边坐着,似乎听见了她的声音,回过头来。
朝阳下,他深邃的轮廓被模糊,只有那双眼睛似乎是灌进了河水,柔和潋滟。
苏玛内心一动,突然想起来第一次见到他的情景。
他就坐在马车里,双眸微垂,潋滟却无情。第一次,他的眼睛就给了她深刻的印象。
如今一年过去,他的双眸不再冷冽,而是柔和潋滟。
他的瞳孔里也不再是虚-->>无,而是多了一个自己。
苏玛的心似乎也在这一刻被河水荡平,充斥着朝阳的温暖。
有一瞬间在想,要是她和他永远都这样该有多好。
永远都这么平静,没有无上峰,也没有天道,没有仇恨更没有攻略。
只是这灿烂的朝阳也在提醒着她,这又是新的一天。百里骁要去毁灭他的世界,而她还有无数的攻略之路要走。
她敛了眉眼,蔫哒哒地走过去。
百里骁问:“为何还是困倦?”
苏玛打了个哈欠:“有吗?我刚睡醒。”
一说到“睡醒”,她就想起昨天晚上中途突然睡过去的事情,羞愧就后知后觉地浮现上来。
她虽然没实践,但是经验丰富,用脚丫子想也知道那种时候中途“下车”对男人来说会是什么影响。
于是有些扭捏地开口:“其实昨天晚上……”
话音未落,她就感到手腕一紧。百里骁拉着她坐下,她瞬间跌进他冷i硬的怀里。
还未等她反应过来,对方就捏起她的手腕。
苏玛一愣:“你干什么?”
百里骁:“号脉。”
苏玛无语。她又没什么病,把什么脉?
“你号出什么了?”
百里骁抬眼,碰了碰她眼底的青黑:“脉象平稳,并无异样……你从何时感到困倦?”
苏玛:“我不困。”
百里骁眯起眼,苏玛赶紧改口:“前天晚上。”
从她进入这个身体后的第一天起,她就开始困倦,但却不是由于身体的原因,而是因为灵魂的缘故,百里骁就这么号脉是查不出什么来的。
他敛了一下眉,道:“我马上帮你找大夫。”
苏玛道:“我只是犯困而已,又不是大毛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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